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一会有事,可能没时间给你打电话,你早点休息。” 许佑宁“唔”了声,想表达抗议,穆司爵的舌头却趁机滑进来,进一步攻城掠池。
许佑宁来不及领悟穆司爵的意思,一股酥麻就从她的耳朵蔓延到全身,她无力地推了推穆司爵:“你快点去洗澡。” 可是,这样一来,痛苦的人就变成了陆薄言,穆司爵首先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“伤口太深了,要缝合。”许佑宁按住穆司爵的伤口,“你为什么不去医院。” 许佑宁晃了晃脑袋,努力不让自己被男色蛊惑,肃然道:“穆司爵,你这样对胎教不好!”
“简安,”穆司爵问,“你听清楚我的话了?” 车子在寒冷的夜色中穿梭,开出老城区,没多久就抵达市郊的别墅区。
“哦?”沈越川饶有兴趣的样子,“为什么?” 穆司爵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,并没有强迫许佑宁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