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苏简安是真的害羞了,头埋在陆薄言怀里、圈着他的腰被他半抱着下车,初秋的阳光洒在脸颊上,她觉得脸颊更热了。
“暂时不会。”穆司爵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“他这辈子,最大的希望就是苏简安可以过幸福简单的日子,所以之前才能那么多年都忍着不去找简安。为了不让简安担心他,康瑞城的事情,不到最后一刻,估计他不会坦白。”
她就应该过这样的日子,将来她会遇到一个很爱她的人,把她照顾得很好。
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
苏亦承只当洛小夕是感到惊喜:“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。”
她见过很多无赖,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。
苏简安又往陆薄言怀里钻去:“不要了,好困。”
想到这里,苏简安终于抬起头来,看着陆薄言。
她干脆扬起小狐狸一般的微笑,故意贴|近苏亦承:“你要干嘛呀?”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怎么会反转成这样?明明是她要咬苏亦承的啊!
以往他的掠夺多温柔都好,多少都会带着他独有的强势和不容拒绝,但现在他是真的在呵护着她,连围在她腰上的手都不舍得用力,就像在呵护她身上的伤口一样。
是啊,陆薄言已经不要她了,又怎么还会出现?他再也不会陪着她了。
苏简安用陌生的目光看着他,长长的睫毛微微发颤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
她下意识的想蹲下来保护自己,可是腿上打着石膏,她哪能想蹲下就蹲下,只好扶着盥洗台的边沿缩着脖子,囧得恨不得钻进浴缸里蜷缩起来。
“不知道怎么解释,就公开。”苏亦承言简意赅,简单粗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