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白衬衫的男人,看起来格外的干净有魅力,一般人或许早就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之下。
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
洛小夕察觉到男人的动作,笑了笑,看向苏简安,仿佛是在说:看到没有?熟了!
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
苏简安也没有挣扎,乖乖跟着他走,只是一路上都没有说话。
他还有更流氓的。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
苏简安想甩开,陆薄言轻飘飘的提醒她:“人都到齐了。”
“她去找你哥?”陆薄言问。
苏简安想问问陆薄言关于这架飞机的事情,可他一坐下就开始看文件,眉头微微蹙着,一副拒绝打扰的样子,她也不敢出声了,喝了口橙汁,偏过头看着舷窗外。
话音才落下,苏简安的额头上就有了晕眩的感觉,但十分的轻微。
她转身拾级而上,去找那个熟悉的墓位,没多久找到了。
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
苏亦承当然说好:“想去哪儿吃,把地址发给我就好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,公司不会强迫你。合约期满了,代表你是自由的,有选择的权利。”陆薄言说。他利落优雅地套上外套,出门。
江少恺耸耸肩: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早上闫队来看我说的。”陆薄言拧着眉扯掉领带,拿过手机拨苏简安的电话。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她和陆薄言结婚的事情,警察局里只有江少恺知道。
“陆薄言应该是韩若曦的,你抢走了陆薄言,我们就不会放过你。”领头的女孩恐吓苏简安。“靠!”洛小夕不甘的加快速度,“总之不管是谁,今天晚上她都会呆不到最后!为了你的女伴着想,我劝你还要不要带她去了。”
这个时候,洛小夕正想方设法地给苏简安和赵燃独处的空间,好让苏简安学学怎么迅速和男人熟悉起来,她问秦魏:“要不要去跳舞?”他看着苏简安的目光已经透着警告。
陆薄言最讨厌鸭汤了,皮笑肉不笑的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谢谢。”他的动作堪称宠溺,但其实力道很大。“有时候面对媒体是必须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也要尽早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