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当然是排斥的,他独享母亲的爱太久,理所当然觉得那就应该只是他一个人的。而母亲肚子里的小家伙出来,势必会分走母亲的注意力。
苏亦承见她神色不对劲:“找不到你哥?”
瞬间,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,浑身发冷。
她干脆乱指一通:“这里这里这里,你哪哪都是坏的!”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挽起袖子,想了想才说,“我昨天吃东西被烫到舌头了,吃不了什么东西,所以早餐我想自己来做。”
“先试试。”
她咽了咽喉咙:“陆,陆薄言?”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说完,她走出去,陈璇璇看见她,果然就安静了下来,目光怨恨的质问她:“苏简安,你是不是故意的?故意说我姐姐的死是意外,故意造谣她私生活乱,你想报复我们家!”
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总算把晚饭折腾出来。
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“那对我呢?”江少恺偏过头来看着她,“对我也没话说?”
苏简安放下冰淇淋,防备地看了眼门外,半晌才说:“请他进来。”
苏简安和江少恺现场验尸,一眼就看出死者是被虐杀死的,凶手的手段酷似欧美暴力片里的变|态杀手,他活生生的在死者的身上雕刻各种各样的图案,最后又肢解她的四肢,让她在虐待中失血过多致死。
庆幸的是,苏简安选中的那个人是陆薄言。
“是你那个首席秘书?”洛小夕一字一句,“苏亦承,你想都别想!我要是在现场看见你带着她,一定想办法拆散你们!反正话我已经撂这儿了,你自己想想还要不要自找麻烦。”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但最终,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。她跑过去坐到沈越川对面,笑眯眯的:“问你件事情。”
只是,真的那么忙的话,为什么还要留下来?苏简安挽起袖子,打来了一盆清水,仔细地清扫了这个房间。
陆薄言一愣,看她像迷路的羔羊一样在他这里寻找庇护,抱住了她,酒店的保安也赶到了。最后她坏坏的笑起来,小手的在他的胸口不怀好意的来回抚动,陆薄言终于确定,她是故意的。
苏媛媛昂了昂下巴:“没错,而我,会像我妈从你母亲手上抢走爸爸一样,抢走陆薄言。就算我没有成功,也还有其他人!总之,苏简安,我不会让你好过!”该给她的,他会一样不缺。
陆薄言不屑地勾了勾唇角:“你小时候的房间,不见得比这里正常。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撇了撇嘴:“比不上你!”